夜衡政看着落下的被子再看看林逸衣不容商量的样子,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她。
林逸衣躺在床上,翻过身也这么看着他,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:“睡不着?”
夜衡政赶紧点头,刚才还有温香暖玉抱现在没有了,当然睡不着。
“好,你跟我回忆回忆,坐在你身边的女子长什么样,用的起天香楼的胭脂包她的人一定不俗吧。”
夜衡政赶紧抖开被子:“娘子,时候不早了,还是睡吧。”
“心虚了?还是姑娘的胭脂让你吃饱了?”
夜衡政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声音,从头麻到脚,心里那个得意享受啊,但面上丝毫不露:“没注意长什么样?”
“哦?那可惜了,用不用我陪你再喝一次,看看那姑娘是圆是扁,让你的酒不白喝?”
夜衡政蹭的起身,心痒的瞬间向床上扑去,按住她欲挣扎的手脚,吻住她要脱口的话,脚死死的圈住她挣扎的腿。
林逸衣使劲挣扎,但到底舍不得咬他。
夜衡政那个舒服爽快啊,林逸衣闹腾的越欢实,他越卖力,连强带骗,哄的那叫一个醉心:“我真的没有,看都没看那些东西一眼,我的衣衣是最好的。”
林逸衣气喘嘘嘘的挣扎意乱情迷的眼睛看着他:“以后还喝不?”
夜衡政忍不住亲她一下:“喝,但绝对离乱七八糟的东西六尺之远。”
林逸衣听他这么死鸭子嘴硬,忍不住掐了他腰间的嫩肉:“我让你嘴硬,还敢给我玩文字陷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