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细微的咳嗽声从马车传出,之后是一个女子的盈盈细语。
“公瑾,可要喝水?”
“无需婉荆,舟车劳顿,辛苦你了。”
“妾本为公瑾的妾,何来辛苦?”
“哈哈,不错!公瑾本为主公之臣,如今主公终于准我出兵益州,我定会全力以赴!”
“哎,公瑾的身子让人担忧,当初直接去了江陵好,干嘛还要来南郡转一圈?难道是因为拿了那南郡太守的虚职?”
“非也!”
“那是为何?”
“你可知诸葛孔明?”
“怎会不知?公瑾一直忌惮此人,不是料定了他会是你未来十年间最强之敌吗?”
“哎,世事难料,我又怎会知道未来?不过如果我能再活十年,传世之当会没有孔明,唯有我公瑾!所以此到南郡转一圈,只是明志,当年孔明曾在这里躬耕,那刘贼是把他从这边请出去的,我此次顶让这孔明解甲归田,重新回归他的躬耕之所。”
“公瑾,你与孔明从未对敌,缘何对他如此在意呢?”
“当世之人,谋者甚多,然可观天象命运者,唯公瑾与孔明。我料定他也是拿我当做一生之敌了,只是我的命数难测,看不透!看不透啊!”
“公瑾,你别太过思虑,快依靠在妾的身休息片刻,免得又咳嗽,我看你脸色涨红,似乎不妥。”
“恩,年关出发,到了江陵估计已是下一年。此去会路过棠下小镇,那里有美味的青田煮水蛙,我们可以休息一段时间,然后在去江陵,应该与你好好过个年,而这一年,唯有你我可好?”
“那家长辈,还有夫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