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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解容听见陆誉问:「你想知道,我为何不与你同房吗?」

朝他伸来的手是那般快狠,苏解容不过愣了一下,便被扣住咽喉。

他急忙抓住那双被冰冷细雨带走温度的手臂,而后发觉这双几乎要成了枯骨的手,是那般瘦弱。

他妻子的手,不该是那样,他犹记那时她厌笛吹奏,白玉一般的肌肤弹指可破,柔润色泽让人恍目。

身上的穴道被制,苏解容被丢到床上去。衣衫撕裂声传来,冷冷的指尖抚过他的胸膛,他愕愣地看着他的妻子,看着他伸手捂住他的眼,最后映入眼帘的那幕,是这人疯狂得近乎狰狞的面容,和眼底那抹脆弱的火光。

青涩的唇吻了下来,毫无章法地,只是四瓣相贴。

他可以知道他的妻子从来没对谁这么做过,只是鲁莽而令人发疼地生涩吻着。

脸颊上有些湿,当他想着那渗到嘴边咸咸的滋味究竟是什么时,亵裤被一把扯下,没有半点遮掩的双腿上起了细小疙瘩,他开口想说话,却在同时膝盖被抓着抬起,而后后臀那个令人感到羞耻的地方突然被个坚硬灼热的东西抵住。

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生生贯穿,那撕裂痛楚猛地传来,令苏解容惨叫出声。

陆誉强硬地动作,凶猛地深埋到底而后狠狠抽出,毫不留情地闯入苏解容紧窒的甬道中。

流下的血湿了底下被褥,血腥味弥漫,陆誉下但没因此停下自己的动作,反而就着鲜血的润滑,更快更深,彷佛要将自己全部埋入身下人的体内那般,一抽一撞,直达这人五脏六腑。

他的爱、他的恨,已经交缠在一起无法分开。

他的心、他的眼,只能容得下这人。可为何这人只看着别人,不再看着自己

他明明比任何人都还要早遇见他。他们成了亲的他是他的妻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