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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着焦糊兔肉串的人把别人弄得妥妥当当却忘了打理自己,头发乱糟糟,胡子也乱糟糟,但刚毅之中的那点手足无措柔化了脸部的线条,脸颊上还附带两坨大红晕,使得这个朴拙的人看起来不但一点都不刚强,反而温和可亲。

莫秋与一剑对视,瞧见一剑红通通的脸,便想起昏厥前疯狂极致的交欢。

他是第一次与人如此贴合,如今回想起来简直浑身发软。

当一剑充满自己,那种将全部交予一人,任他带自己上穷碧落下黄泉,生过来又死过去、死过去又昏过去的奇异感觉,直叫他还手足发抖口干舌燥,胸口一颗心无法遏制地跳乱拍子。

一剑仿佛知道莫秋正在想着什么似地,一张脸颊顿时炸得通红。

他结结巴巴地道:「前前前夜你中了春药,若不不不不不你性命堪忧那药药药融于你血中,我亦着着着了道刚刚刚开始还能克克克制,但到后来就就就很糟糟糟糟糟」

但越想解释就越是舌头打结,讲到后来连咬了好几下,舌头都要肿了。

「俺俺俺醒来才发现自己把你弄弄弄得昏死过去俺俺俺俺俺」

一剑再也无法说下去,简直想一掌劈死自己想莫秋赔罪。

前早一醒来,就发觉莫秋脸色惨白地被自己压在身下,而自己的还埋在莫秋体内,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

他见莫秋身上虽无大伤,但后穴红肿撕裂,鲜血与精水掺在一起着实吓人,又见莫秋眼睛肿得核桃那般大,依稀记得莫秋哭得凄惨,但自己却停不下来。那时面对山洞内的三堵石壁,他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