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吸了几口气，叶婉然微微低头，眉头轻蹙，轻垂的眼角立马就挂上了一滴豆大的眼泪，似落未落的挂在睫毛上，小嘴微颤。

“奶奶，您不信我？”

叶老夫人微怔，这个孙女虽然和自己想出不过短短几月，但本性纯良，实在不像是有那番狠毒心思的人，更遑论她才多丁点大。

想到这里，老太太的神色微微放松。

“你~”

“那你有没有说过你知道夹竹桃有毒？”

叶子衿突然看着叶婉然寒声问道。

叶老夫人原本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，叶子衿问的她也想知道。

张了张口，叶婉然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，暗自咬咬牙，叶婉然抬头。

一双溢满泪水的眼睛隐隐透出几分倔强，眉目间的柔弱转换为委屈，轻咬贝唇，叶婉然才缓缓开口。

“那是因为~”

“我只问你说没说过！你是要说有或者没有！”叶子衿摆摆手，厉声向叶婉然喝道。

叶婉然垂眸掩下眼睛里的恼怒，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叶老夫人。

叶子佩见状连忙把头往叶老夫人怀里蹭蹭，老太太摸摸叶子佩的小脑袋瓜子，像叶婉然投去询问的眼神。

“三丫头你说啊，有没有啊？”

叶婉然暗恨，用揉的皱巴巴的帕子擦擦眼角，声音若不可闻。

“有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叶老夫人听得不是很清楚，偏头问道。

“有！”

傅氏眼睛瞬红，忍不住双手护住腹部后退一步。

“三丫头！我哪里对不起你了？你要如此害我？还要打我女儿？”

叶老夫人神情颇为复杂，看看怀里亲昵的靠着自己的叶子佩，那厢冷眼看着自己的叶子衿，再看看泪流满面的叶婉然，老太太心里一时五味杂陈，都还是孩子，要说谁陷害谁，她肯定是不相信的，但叶婉然昨天拿着夹竹桃去看望傅氏是事实。

叶婉然见叶老夫人看向自己，连忙悲戚的摇摇头，言语间满满都是委屈。

“我、我没有！”

叶子衿勾勾嘴唇，心里痛快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