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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后我就到书房和父亲商议,只说我念着络络了,要去探探。

容锦城迟疑了许久,却道:“今日那剑客出来了。你们见着面了?”

我不语。

容锦城拍着我肩,道:“我知道你现在只喜欢那剑客了。而那剑客……性子原忒烈了一些。今儿的事,你虽是好心救了他,但手段却太过伤人心,也难怪……只是书儿,你的性子也倔得很,如果各自和软些,只怕就好了。”

他叹着气慢慢走出去,道:“逃避,哪里就是办法,你这个傻孩子!”

我独在书房中站了好久,只觉夜色渐渐苍溟,那开着的房门卷来的风一阵比一阵寒冷,才回到自己房中,只说要出远门,吩咐桃夭帮我收拾东西。

桃夭却不知我已见过承基,只是一边收拾一边纳闷:“咦,小姐,你们可奇了,纥干哥哥出来了,也不来你见,你更好,在这个时候出远门,纥干哥哥回来找不到你怎么办?”

我恼起来,道:“你再多话我fèng了你的嘴!”这才闭了她那张总叫我痛苦不堪的樱桃小嘴。

第二天顿珠等也开始收拾东西,却都闷闷得不大讲话。

清遥来问我:“为什么又去吐蕃?如果纥干承基欺负了你,你可千万告诉我!”

我微笑道:“咦,他怎么欺负我?我们原是不搭界的两个人啊!我想法救他,不过是为还他情罢了。现在既出来了,我犯得着和这种人再有瓜葛?”

东方清遥还要问,但我们之间发生过那许多事,到底心中诸多顾忌,不好过份参与,只是怔怔的,一时见画儿来叫,应了一声便离去,只是回头时眼神好生担心忧郁。

容锦城倒不着急,盘缠也只少少地给了些。他宣言道:“书儿很快就会回来!我才不信纥干承基舍得那小子离开。只怕一听这事,立时便去把书儿追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