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道:“三小姐,这个小巷子,马车进去不大方便啊。”
我远远看着那二人,正迟疑际,却见二人进了一个院子。
我默默记认住这个地方,道:“那么,我们就回去吧。”
车夫长长松了口气,怕我后悔似的急急拨了马头,飞快往来路赶去。
我闭起眼睛,靠在软软的锦垫上,盘算着怎样让清遥找人帮我出气。想来清遥虽是怕事,但我受了欺负,却也不会轻易就算了的。
正瞑想之际,忽觉脖颈间一股热气正喷过来,睁眼一瞧,惊得差点跳起来。
竟是纥干承基,穿了一身素白的袍子,横抱着剑,不知什么时候已坐到了身畔,冲着我笑,闲闲的,却有着说不出的嘲讽之意。
“你,你怎么进来的?”我震惊得有些口吃了。
纥干承基有些得意的笑:“我是剑客,你不是早知道了么?别说小小马车,便是皇宫深院,也是来去由我!”
我头痛无语。
外面车夫听得车厢中突然有人讲话,忙忙问道:“三小姐,什么事?”
纥干承基撩开车帘,微笑道:“我是你们三小姐的朋友,来叙叙旧。”
车夫大惊,忙看向我道:“三小姐,他,他……”
我无奈道:“你赶你的车吧,我没事。”
纥干承基继续挂着可恶的微笑:“车夫,方向错了,往东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