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卧室里,我把泣红的事告诉了清遥。
清遥的性情懦弱了些,并不肯惹事,却也不肯轻易违拗我的心思。所以他低着头,只是沉吟。
我悄悄挨到他的身畔,观察着他的神色。见他如此犹豫,心下有些着恼。眉头一皱,便已有了计较。
我款款挽住他颈子,凑过脸去,轻轻吻他微皱的眉,然后是唇。
果然,清遥耐不住,一把将我抱到怀里,变被动为主动,深深相吻。
我费了好大的气力才腾出我的嘴来,说了一句话:“去赎泣红好不好?”
清遥应了一声,忙忙又寻觅着我的唇。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,到底用他的方法把他逼得迷迷糊糊答应了。
可惜这次太过主动,可能惹出清遥的火来。
正吻得天昏地暗,不知身在何处之际,忽觉背部已然躺在软软的某处,一睁眼,不知什么时候,已被清遥抱到c黄上了。
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裹胸,带着轻微的笑意,道:“书儿,别乱动,我只看一眼,只看一眼。”
这话却有些像景谦的话。相爱三年,景谦跟我自然也不是一般的亲密,除了最后的那一步,所有夫妻该做的事,我们都曾做过。每一次,我都是在那连骗带哄的“只看一眼”,“只吻一下”的温柔攻势下节节败退。之所以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,却只为了我们爱情能保持一点新鲜感,并保证新婚那日的神圣。毕竟,我的内心还是个相当保守的传统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