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,只是开始。
接连五六个晚上,三人、四人同被的闹剧不时上演,我早已给折腾得身心疲惫,颜面扫地,但心中的疑窦已是越来越深。
我悄悄去问流月,知不知道柳沁的毒伤,到底有没有痊愈了?
莫非是余毒未清,影响了柳沁的毒伤,到底有没有痊愈了?
“应该解毒了吧!”流月纳闷道:“不然还有精力一夜要上几个男人?”
我尴尬之极,低了头不语。
流月知道连我也取笑上了,忙干咳两声,道:“夜公子如果不高兴,不如先搬出去住两天。宫主……的确不太对劲,不如过阵子再看看。或者,是药王的那些药有副作用,对那方面要求特别强烈?”
这个理由,我倒是可以接受。
我出神地望着檐角叮当乱响的铁马,苦笑道:“也许吧!可宫主行事太荒唐,偏生他还不许我搬出去住,我已经受不住了。”
流月知道我不到实在无法忍耐,绝对不肯说出口来,一时也烦恼起来,叹道:“宫主到底在想什么?难不成他当初千方百计把你留在了身边,现在千方百计想把你逼走?”
我心里动了一动。
柳沁,想逼我走?理由呢?
若是毒已全解,他自然也期望我能和他携手到老,一世相依;便是毒没能解掉,他也应该尽量将我留在身边陪他最后的时光才对,为什么要逼我走?
这一晚,我再次遇到了让我根本不堪忍受的事。
在柳沁和兰哥儿以及另一位林哥儿玩尽兴后,又拉过蜷在一边不理会他们的我,笑道:“影儿,你不是喜欢在上面么?去。玩玩他们两个吧!”
我很是森冷地回答:“柳沁,除了你,我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