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往我嘴中喂着东西,我想吐出来,可唇舌已不听我使唤,不知是什么液体,慢慢顺着喉咙滑了下去。
有人过来帮我清洗身体,水居然还是热的,却怎么也润不热我的骨血心肺。
又有人将我抱起来,按在桌上……
我早已嘶叫不出,只听到自己类似野狗般垂死的呜咽,无力地在各处的冲撞践踏里沉浮……
我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噩梦,也不知道我还能支撑多久。
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的身体,为何这般的扎实,这么多的折磨,居然还能活着。
又一次的折磨之后,我听到守卫在对话:
"喂,他好像经受不住了。"
"是啊,只怕快死了。咱们玩的是不是过火了?"
"死了也不关咱事啊,是岳堂主叫我们干的啊!"
"玩了他四天了,估计再玩一天,他该玩完了。听说大小姐还是蛮喜欢他的。"
"大小姐……唉,听说这人就是大小姐给害的啊!"
"不会吧…"
不是她,不是她。
如果是她,我死也不能瞑目。
不会是她……
我听到自己的心在呐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