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淡地说道:“不是我,又会是谁?”
我点点头,说道:“自然是你。用过晚膳没有?我唤人重新为你预备一席吧!”
伸手去抓拐杖,却没有抓到。
低头看时,原来倒在了地上。
正要弓腰去拿时,身体蓦地一轻,已被他拦腰抱起,大踏步走几步,轻轻放到c黄上。
莫凭阑,南北东西路(二)
他道:“我在宫中已用过晚膳。睡吧!”
我应一声,蜷了身子睡下时,身边悉索作响,不一时便见他也解衣卧了上来。
我已习惯每日与他同寝,就如习惯他每日为我按压腿部,调息内力,只是下意识地又住里退避了些,好为他让出足够宽大的地方就寝。
但他并未卧下,反将我身子一兜,轻轻挪到他身下,双唇已重重地辗上来。
我张口欲言,却被他趁势侵入,所有未及说出的话语,连同呼吸一起被他攫取。
觉出小衣被揭开,我忽然间慌乱,用力挣了起来。
他反而将我略松开了些,沉郁的黑眸静静地盯着我,缓缓道:“晚晚,我们是夫妻。”
我心里发颤,哑着嗓子笑道:“凌师兄,我还有伤有身。”
他手指抚过腿部的肌肤,淡淡笑道:“哦,那时候还能受得住,养了两个月,反而经不起了?”
立时让我忆起刑部大牢的那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