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确是得了消息后才派人去查探的,自己都不曾料着会逮个正着。只怕……这回是有人把皇后一起算计了吧
?晚晚,有人想激怒你,好让秦家与皇后为敌。”
我点头,“把消息传给皇后的,是皇后的心腹丁太监。丁太监和金医婆走得很近,而金医婆又是崔勇的红
颜知己。——这叫与皇后无关?”
皇后要对付秦家,眼看着一再失手,必是担心弄起成拙,白白多树了秦家这个强敌,才哄了他过来斡旋。
他到底年轻,居然信了。
司徒永听闻我这话,果然微微变了脸色,“我……会再去细细查问。”
我点头,转开话头又闲聊片刻,看时辰不早,便告辞而去。
司徒永也不强留,送我踏下木阶,绕过水边,正要分别时,他忽又叫住我:“晚晚!”
我止步,望向他。
他却犹豫着沉吟良久,才说道:“晚晚,推迟婚期吧!”
不待我回答,他紧跟着说道:“无关皇后,无关朝中争斗,是我自己……我希望你推迟婚期。”
我叹道:“你怎么还想不开?我这样的女人,若从那起酸腐夫子的眼光看来,就一伤。风败俗的残。花败。
柳,给你家华曦提鞋都不配,有人肯娶,我便谢天谢地了,又有什么可推诿的?”
“你不必这样说!”
他急促地打断我,连眼圈都红了,“我六岁认识你,迄今已近十六载。你是怎样的人,你受了怎样的苦,
我怎会不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