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恍惚地答他,“其实,她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,对不对?”
司徒永沉默片刻,轻叹道:“嗯,稚子无辜,你只是对着小孩子容易心软而已。”
“应该……就是这样……”
我松了口气。
其实我并不是心软。
但这孩子的确待我一片真心。
她甚至冒冒撞撞用她自己幼稚愚蠢却真挚无比的方式救了我一命。
我待她好,实在是天经地义。
我的确应该把她当作女儿好好养育成人。
她只怕……已永远失去了最疼爱珍惜她的亲生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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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我在芮国边境的一处驿馆歇下,换了干净衣衫,让人将我原来那满是鲜血的脏污衣衫包成一包令人扔了,又低头看承影剑上扣的剑穗。
棕黑的底纹之上,精绣的梅花已被鲜血蔽尽,不见原来的风姿。
我解下剑穗,本该随手丢弃。
秦家也算是大芮一等一的富贵门第,再精致的剑穗要多少没有?何必留下这枚满是不快记忆的穗子?
但我犹疑片刻,却叫人打了清水,要了皂豆过来细细清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