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槿心头似打翻了五味瓶,说不出是酸涩还是欣慰,好一会儿才道:“嗯,五嫂出身将门,正可助五哥一臂之力……那个赶来替五歌疗毒的田大夫又是谁?”
萧以纶道:“就是田烈啊!以前跟明懿太后学过医的那个女史。”
明懿太后正是木槿母后夏欢颜逝世后追尊的谥号。
听他一说,木槿也想起来了,“嗯,记得。听说那女史为了不让兄嫂把自己卖入青楼,用剪刀把自己脸给划花了,恰被母后救下,并改名为烈,带入宫中。母后研究医理时,她总在旁边侍奉。母后在时,似乎对她很是激赏。”
萧以纶笑道:“后来国主将明懿太后的医书抄本都给了她,并说她与太后虽无师徒之名,却能算得太后唯一传人。国主中的毒,随军大夫都判断不出,田大夫一来,立刻手到病毒啊!”
木槿怔了怔,“不是受伤吗?怎会中毒?”
萧以纶已忍不住的痛心疾首,“还能有谁?又是绯期啊,他竟然混在乱军中偷袭国主,剑上还喂了毒!也不知他怎么和那些狄兵混在一起的,居然连国主都暗算上了!真是作孽啊作孽!”
“这……”
木槿提到孟绯期亦是头疼。
可算时间,孟绯期前阵子应该在吴都,还把沈南霜不知给弄哪里去了。他哪里来的时候和狄人接触,并顺利地潜入其中暗算萧以靖?
想再问更多,萧以纶惟恐他不悦,倒也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可惜以他只会吃喝玩乐的能耐,再怎么竹筒倒豆子都有限。
木槿便更能确定,萧以靖是一心把她留下吃喝玩乐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