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随身武器和百宝囊都已被搜走,想施展手段实在没那么容易。
慕容琅在外说道:“你们最好盼着从悦安然无恙回来!否则,运筹帷幄的楼相,尊贵骄横的皇后,连同未来的小皇子或小公主,都会像皇后放的那枚焰火一样,化作灰烬!凭他许思颜天大本领,也别想找到一根头发!”
木槿在内叹道:“运筹帷幄?那么,又是谁在决胜千里之外?皇太后吗?她真的想帮许从悦,会让我带走吉太妃?”
慕容琅明显顿了顿,才哼了一声,便有匆匆离去的脚步声。
外面便静寂下来,偶尔听到几名守卫低低说着什么,夹杂着一声两声的笑,听来说不出的猥琐。
木槿自然晓得那猥琐因何而来。
秋水被绑着手脚关到了另一间屋子,并未和他们一处。这里只关了楼小眠与木槿两个人。
想来这间屋子本来就是用来私囚或刑审敌人的,四四方方的一间,并不大。
虽有桌椅,却满是灰尘,破旧不堪,连坐都没法坐;倒也有一张旧c黄,把木槿他们丢进来时,甚至还丢进来一c黄新铺盖。一间囚室,一张旧c黄,一卷铺盖,还有一双年轻的男女,在这冷森森的屋子里……
木槿叹道:“我原来以为慕容琅只是嘴脏,原来心更脏。早知道就该用恭桶刷子好好刷刷她的嘴巴和身子才对。”
楼小眠笑了笑,“或许,有这个机会吧?”
木槿抬眸,“因为……她也在担心?”
楼小眠提过胡乱扔在c黄上的铺盖,不紧不慢地展开被褥,说道:“皇上受伤,被迫北行,若雍王能掌握绝对主动权,那他的前程,慕容琅的前程,岂不正该锦绣一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