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仓亦追了出来,见状忙奔上前去,阻到孟绯期跟前。
这时他们才看清孟绯期的装束。
除了惯常的一身红衣,连头上都戴了一顶红纱帷帽,将整个面部尽数遮住。
影影绰绰间,亦有看得出他面部的异常。想来昨日那些黄蜂蜈蚣着实争气,硬生生把个浊世美男蜇成猪头丑男了。
木槿眼见近侍重伤,又是这位阴魂不散的堂兄所为,气得一阵胃痛,也不和他废话,扬手处软剑已然出鞘,恰如九天银河飞落,倒劈红云。
虽是六个月的身子,但这些日子的运动终于显示出了好处:她依然灵动纤巧,在刀光剑影里翩跹如一枚玉青色的蝴蝶,与郑仓前后夹击孟绯期。
“木槿!”
楼小眠惊呼。
哪怕当年一再被权臣包围陷害,九死一生,他都似不曾如此心惊胆战过。
便是她身手高明,不怕舞刀弄枪伤了身子,也得想想腹中孩儿能不能经得起母亲这般上纵下跳,把他的小命一起推至风口浪尖!
小鱼将豆子扶到车边坐了,顾不得心惊,亦冲上去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