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绯期冷笑,“太子还做梦呢!别院大火,引来的可不只是太子妃,更有吴国最尊贵的太子殿下!”
“萧以靖?他到我大吴来做什么?”
孟绯期哂笑,“太子放心,江北谋。逆之事,绝对与我那五哥无关。有夏后在,不论是萧寻,还是萧以靖,绝不敢对你有半分不利。他大约只是听说江北不宁,又听说萧木槿也过来了,一时放心不下,所以赶过来探望探望,顺路……跟她做点别的什么事吧?”
他笑得暧昧,而许思颜只觉背上一道寒意嗖地窜起,木槿那夜种种异常立时浮上心头。
但他立刻道:“孟兄这说的也太离谱了!蜀国以唯一公主相嫁,求的是两国和睦永好,便是萧以靖担心妹妹前来查探,原也是人之常情,何必想得那样不堪!”
“妹妹?”
孟绯期冷眸里嘲意更浓,“木槿是领养的,萧以靖则是梁王之子,九岁时才被择为嗣子带回宫中!他们不但不是兄妹,而且从小就彼此明白,他们并不是兄妹!”
“住口!”
许思颜站起,冷冷盯着他,忽然间再不想听下去,“我知你怨恨萧氏,他们父子兄弟如何,你爱怎么毁谤便怎么毁谤去!但木槿已是我妻子,我不想听到任何人说有损她名节的话。”
他转身欲走,却听孟绯期冷笑道:“太子殿下,你这算是讳疾忌医,还是掩耳盗铃?以太子妃的聪慧,为何甘愿受你冷落三年,又为何在兵。乱之夜后情愿与你厮守一生?”许思颜脚下沉重,忽然便迈不开去。
他看向孟绯期,艰难地开口:“你想说,都是因为萧以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