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槿只觉似有一柄锋锐宝剑,生生地将自己贯穿,疼得惨叫一声,浑身汗毛都似竖了起来,眼前一阵昏黑……
无助伸出的手在空中抓了抓,然后从他的脖颈划过,在疼痛里猛然揪紧挂于他前胸的九龙玉牌,竟生生地扯断了璎珞,痛苦地紧紧捏在手中珥。
许思颜也顾不得脖颈被扯得疼痛,将疼得哆嗦的少女狠狠压于身下,没根埋入,最紧致地与她楔合于一处,满足地舒了口气,迅速开始动作。
要的就是这最狂野的极致快活,将游走于周身的烈焰以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到眼前女子身上。
连这女子是谁也已不重要,重要的是野兽终于放出,天地变得宽阔而简单爷。
所有的宽容、怜惜、责任,甚至最起码的人性都已在淹没于这纯属兽。性的里。
他全神贯注地享受着这种快活,并因这具身体的紧窒让他不那么自如而烦躁。
抓过小巧幼白的双足,他将她修长如玉的双腿打开到最大,让她以最耻ru最不堪的姿态呈送于他跟前,接受他近乎凌虐的欢爱。
木槿只觉那炙热的铁棍一下一下捣入了自己的身体,捣碎了自己的五脏六腑,撕裂的疼痛夹杂着说不出的难受让她一阵阵地反胃,想要努力吸一口气都不容易。
她连羞臊都顾不得,努力地收缩着身子试图逃开些,至少让自己的痛苦减轻些,却只让眼前这个平时雍容清俊的男子越发像头禽兽,老鹰扑小鸡般将她擒于身下,肆意冲撞。
每一次都撞到他所能及的最深处。
每一次都能逼得她呻吟哭泣落泪。
每一次他都能在她的辗转悲啼里舒适叹气。
殷红的鲜血慢慢自她洁白的腿上蜿蜒挂下。若非她自幼习武,身体柔韧远非常人可比,早已在这种摧残里痛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