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磕三个响头,掉头奔了出去,再不回首。
楼小眠指尖一动,本能便想出语挽留,终究只是抬起手来,握住她倒的茶,细细地品啜。
以往,是苦涩里泛着甘香;
这一回,是清醇里泛着酸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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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槿已浴毕更了衣,正一边吃着新鲜瓜果一边让小丫鬟捶捏肩背,预备养足精神明日再战如山帐簿。
听织布来报,说楼小眠身边的璧月姑娘跳了井,猛地呛了下,刚要吐出的西瓜籽生生地咽了下去。
她咳嗽着急问:“可晓得原因?”
“不知道。刚有人说,璧月姑娘在楼大人卧房呆了许久,出来后便径直跳了井,多半是被楼大人强。暴了一时想不开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!”
木槿差点又呛了。
她丢开啃了一半的西瓜,愠道:“我楼大哥何等人物,若看上什么女人,还需要强。暴?那些女人想强。暴他还差不多!”
青桦在旁也笑道:“可不是!听闻京中倾慕他的千金闺秀比倾慕太子的还要多,想要怎样的绝色美人没有,犯得着强。暴一个侍女?”
顾湃点头道:“也可能是那侍女想强。暴他未遂,自己羞愧投井了!”
木槿哭笑不得,然后便注意到另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