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排骨!”
顾湃忙返身看时,木槿看着遥远天际,神思略有恍惚,“你有没有见到离弦?”
“离弦?”
顾湃神色一肃,“他向来贴身跟着太子,怎会到高凉来?”
木槿点头,“是呀,他总是跟着五哥,怎会出现在高凉?必是我看花眼了!”
她挥手令顾湃速去,这才转身走向原先那酒楼方向。
正主儿已经走得无影无踪,两名太子亲卫成了出气筒,居然被缠了许久都未能脱身。
也不晓得那紫袍男子是什么来历,双方显然拼出火来,不时有遭了池鱼之殃的的食客挂了彩抱头逃出,看热闹的人只敢聚在街道上远远围观。
木槿四下里一打量,揉身飞上酒楼对面的胭脂铺的屋檐,坐于屋脊上观望。
透过大敞的窗户,立时能见到酒楼里光影交错,叱喝声不绝,打得极激烈,又闻得一人惨叫着,撞到窗扇上,竟连窗棂都被撞断,直直跌落大街,更引来一阵惊呼。
那紫袍男子一众人等显然是高凉的地头蛇,不过在木槿等离开的那一会儿,对方那边又来了不少帮手,却多是市井无赖,武功未必有多高,却都是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。
两名近卫武功虽高,可他们既是许思颜贴身侍从,一言一行无疑代表了当朝太子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