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布茫然四顾,跺脚道:“若是没有离开,这山里还有哪里可以藏人?”
青桦皱眉道:“必定还有地方咱们没有留意到。”
许思颜也怕木槿真的出事,引得父亲惊急不安,也是焦灼,只不肯形之于色,负手问道:“绯期公子呢?还没有消息?”
青桦迟疑了下,答道:“绯期公子性情孤僻,虽来自蜀国,但和我等从无交往,更不知他是何时入山,又身在何处。”
“他与太子妃相处得还好吧?”
“应该……还行吧?”
青桦回忆着在蜀地时听说的一些情形,答道,“绯期公子亦是老梁王的亲生骨ròu,但与其他诸子不睦,行事也……也荒唐了些,几次三番被告到了国主那里,故而不容于蜀。但蜀国太子待他不错,木槿公主到大吴后也对他诸多提携,故而皇上才会让他与我等同行寻找公主。”
许思颜对孟绯期之事也略有耳闻,但向来懒得过问关于木槿之事,如今听着再也理不出头绪,只是皱眉沉吟。
楼小眠等亦下了软舆,走到开阔处四望。一时他指了前方一处山头问临时找来的乡老:“那是什么山?”
乡老不过一瞥,立时答道:“那是殉情峰。这峰原本无名,后来有一对家族世仇的情侣在此双双跳崖,便被称作了殉情峰。”
那边领军前来的年轻将领苏落之忙道:“楼大人,殉情峰与伏虎岗毗邻,我们也曾派过一队人马上去查探过,并无所获。且其山陡峭贫瘠,并无密林或山洞之类可供藏身,故而太子妃应该不在彼处。”
楼小眠点头,正要说话时,忽听得青桦失声叫道:“素心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