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几天,你自然会知道。”公孙子兴低低一笑,“这玉玺比我自己还重要,除了你,谁也不配得到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宗政筱亭点了点头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湖心亭。
没有告别,没有其他话语,就好像刚刚这湖心亭,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公孙子兴盯着因为微风而微微吹动的湖面,勾唇浅笑,“你我之间,果然是不可能不是敌人,在我下令除去你父皇的时候,就已然注定。我能为你做的,也只能是如此了。”
十日后,司徒珣霄的军队来到罗栅国的时候,却没有遇到抵抗,自罗栅国的皇宫被侵占后,民间就沸沸扬扬的有了皇室被困,死伤无数的流言蜚语传出,原本安居乐业的人,只觉得着占领皇宫的人,居心否侧。
而在司徒珣霄抵达的时候,民众只觉得为了解救公主和皇帝理所应当。一个时辰前还在罗栅国的人马,却在司徒珣霄攻城之后,销声匿迹。
月余未见,司徒珣霄再次见到宗政筱亭的时候,只是安安静静的彼此对视。空气间,似乎凝结于此刻。
“太后死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香碧池?”
“死不足惜。”
“那接下来呢?”宗政筱亭莞尔一笑,看着司徒珣霄的目光,柔柔的。
“或者,真的要按照姑母说的演变了。”司徒珣霄眉头微挑,对着宗政筱亭伸出了手。
盯着虚空中摊开的手,宗政筱亭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,没有行动,手里捏着的书信,揣得紧紧的。
司徒珣霄瞥见书信落款的兴字,眼眸微眯,大步走近宗政筱亭,霸道的牵住了她的手,不由分说的带着人,走向前方的宫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