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思及司徒珣霄刚刚的话语,宗政筱亭不禁失笑,“你说,如果不是我要的,再还回去?”
“嗯。”司徒珣霄淡淡回答,手绕过宗政筱亭,拿起了梳妆台上的黑檀木梳,将她的发丝捋起,极其轻柔的,为她梳着。
“你说,如果这玉玺,是我要的,怎么办?”对于司徒珣霄轻柔的动作,宗政筱亭有些不自在,只是,当看着铜镜之中倒映出司徒珣霄那俊朗的面容之上,那冰冷之色上突显的认真,却令得她心里猛地一暖。
听出了话语之中撒娇的意味,司徒珣霄心情大好,梳着发丝的手,猛地一顿,“那就私藏起来。”
“你当那是阿猫阿狗,随随便便的不见了,没有人会在意啊?”宗政筱亭皱眉。
“每天夜里这玉玺,都十有八九是在战王府,我有这个自信。”司徒珣霄看着宗政筱亭眉心蹙起,指腹滑过,为她抚平了褶皱。
“为什么?”宗政筱亭脱口而出,却随即的改口,“算了,知道不一定是好事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,对于你,我从来不保藏。”司徒珣霄的声音,压低了些许,“以前不会,更何况是如今。”
虽然声音很轻很低,可是,宗政筱亭依旧听得到,笑意,在嘴边蔓延,“你该不会去罗栅国的前一天,都还抱着这玉玺,数十天不洗澡吧?”
听得宗政筱亭嫌弃的话语,司徒珣霄低低笑了出声,“我想要的,需要如此?”
看着宗政筱亭怀疑的目光,司徒珣霄径自替她盘起了发髻,低声道,“如果不是我父王禅让,根本就没有宫云阳什么事情,这云光国,本来是司徒的天下。只是有太多的疑点,令得本王一直在夜里,端详这玉玺,想要找出我父王死前指出玉玺的谜团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