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围在担架旁边,七嘴八舌的议论着。
听到大家的话,钟天正一脸为难,小声道:“不是我不帮忙,而是没法帮,你们知道陈兆康打伤的西环探长是谁吗?
是食人鲳的表弟,我要是把他再推回医务室,下个挨收拾的就是我了,你们总不想看着我死吧?”
死道友不死贫道,大家非亲非故嘴上说两句就行了,谁会真的为了陈兆康去得罪食人鲳。
他们要是有这么好心,也不会留在这里蹲监狱了,当个爱心形象大使多好。
“你们也别说我见死不救,那,我从医务室偷了瓶红花油,给他擦一点吧。”
钟天正从怀里拿出一瓶红花油,丢给了围在担架旁的红孩儿。
红孩儿欲哭无泪,陈兆康挨了十几警棍,受的是内伤,红花油能管什么用。
所幸,有就比没有好,钟天正能从医务室偷瓶红花油出来,已经算是照顾他们了。
“谢谢正哥,要是陈律师熬过此劫,我一定让他好好谢你。”
红孩儿接过红花油,招呼着众人说道:“来帮忙,把陈律师抬到乒乓球桌上,让他躺的舒服一点。”
众人齐心合力,把陈兆康抬到了桌子上。
陈兆康是有意识的,只是五脏六腑跟被刀搅一样,嘴里止不住的喊着疼。
林耀推开人群走上来,掀开陈兆康的衣服看了看。
入眼,陈兆康的上半身青一块,紫一块,其中肋骨的位置有明显的下凹。
“肋骨断了一根,还有些内出血,以我的经验看来,死不了,也别想舒服了。”
林耀做过阿sir,还当过荒野猎人,拥有一些医学常识:“把红花油给他擦上吧,前七天是疼痛加重的时间,休养为主,不要进行剧烈运动,半个月内注意不要负重,20一30天就能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