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他拄着双拐,一言不发的离开了,连葬礼都没有继续参加。
林大宝也是一样,都是来上柱香就走,他们与塔寨已经彻底割裂,要不然也不用蔡军忙前忙后。
对于二人的态度,林耀是赞许的。
只有摘得足够干净,才能脱离塔寨这个泥坑,辉叔与辉嫂这么安排,用心不可谓不良苦。
当然,放在父老乡亲眼中,说闲话的肯定会有。
可辉叔都已经走了,葬礼结束后辉嫂往外一搬,不管是搬到大儿子家还是二儿子家,村里的风言风语又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“耀哥,耀哥!”
刚上完香,一名三房马仔跑了过来。
林耀眉头微皱,训斥道:“慌慌张张的干什么?”
“小玲姐闹着肚子疼,说要去医院。”来人气喘吁吁的回答道。
“那就叫车啊,跟我说什么?”林耀脸上带着不解。
“不行啊!”来人一听这话,赶忙道:“前几天,信号站的人检测到蔡小玲跟那个叫李飞的缉毒警联系过,灿哥得到消息后下了禁足令,没收了蔡小玲的手机,还让人把小玲姐看管了起来,以免她跟外人乱说话。”
林耀拿烟的手一顿,惊异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,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就是辉叔出事的前一天,辉婶不让我们跟你说,怕不利于团结。”
来人倒豆子一样,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林耀烦躁的叹了口气,将手上的烟头往地上一丢,开口道:“蔡军,你在这边照看着,我去蔡小玲那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