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与二爷亲密无间,每每听得他戏谑调侃的声儿,她总欲掩面而逃。
齐墨璟脚步往旁边微微侧了下,这才带了些惊奇,“这般早,在这里做什么?”
每每张牙舞爪,却最是懦弱胆小不过。
不独是那衣裳白,便是连头上都戴着些白色珠花,瞧着格外诡异。
偏偏她们还不能说什么,可真真儿是憋屈死了!
“……王爷只说让咱们拿住这齐大人,可妹妹瞧着,有这柯氏在,怕是不能成事。”澜漪想要抚一抚手腕上的珠串,只甫一动作便摸了个空。她这才后知后觉般想起来,便是连那串细纹玛瑙珠子的手链都被时锦收了去。
她当下只得又去捏腰间那光秃秃的荷包,好在荷包还在,内里的银票仍用油纸细细裹着,不露分毫。
双目似是隐忍般闭了闭,待得再睁开眼,内里早已染了欲,“是你自己送上来的。”
清晨,天色尚未大亮,齐墨璟自正屋出来,想要去巷口的豆花摊子买些甜豆花来。
她僵着脸拿帕子擦了擦鼻尖,声音也跟着有些木,“大人许是看错了,是哈气。”
待得她那十指被他带引着落在自己坦诚相待的身上,男人低沉喑哑的声儿才带着些笑意一点点递入她耳中。
然二爷却只皱了皱眉,“你流鼻水了。”
夜,还长得紧呢……
澜漪和红绮好不容易安顿下来,两人互相望了一眼,又双双气闷得别开眼去。
齐墨璟哪能不知她是个纸糊的老虎?
红绮被他的话儿堵得一张脸更是木然,原先想好的招数也半分没有使出来。
“……是。”良久,她头一垂,扭头就走。
身后,是齐墨璟略显不满的声儿,“王府出来的美人怎的这般没规矩?!唉……”
伴着这声儿感叹,红绮的步伐又快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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