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小关倒是比较了解颜小熙,忍不住笑着道:“二妮子,你是不是还打算趁机赚阮家的人一笔钱啊?”
“还是关哥了解我!”颜小熙调皮地冲颜小关眨了眨眼睛。“关哥,你说,这无人能治的脏病,我该收多少银子才合适呢?”
颜小关故意做出深思的表情,“依我说,怎么也得一万两银子一个人吧?”
“关哥,你太善良了!”颜小熙呵呵笑道。“一万两银子一个人,那也太便宜了,没有五万两银子,他们爱哪儿治哪儿治去。想在我这里治病,五万两银子,是进门的门槛费。”
……
姑且不说颜小熙心中的打算,却说京城之中,在数天之后,便飞起了一股流言。
“哎,你听说没?这相府里的人全都得了脏病了!”
“可不是,这相府的几位公子一天到晚的眠花宿柳,不得脏病才奇怪了。”
“依我说,这是报应!他们暗地之中干了多少坏事?低价强买别人的良田,还开赌场,开楼子,得脏病都是报应!”
“这朝廷怎么能用这样的官员呢?皇上怎么也不赶紧把相府给抄了家?”
京城某间酒楼的大堂中,颜小熙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,对于流言的传播速度,她很是满意。
这些流言,除了一部分是打华太医口中传出来的,另一部分压根就是她打发人出来传的。
为的就是逼迫那些御史们赶紧上折子参阮陆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