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郎倌见几个人一打岔,竟然没有人响应他清场的提议,不禁心中暗气,忍不住心想,反正这两个人,一个是胡阁老的孙子,另一个是阮丞相的女儿,跟他也没什么关系,他还想看热闹呢。
所以干脆,新郎倌也不吭声了,和大家一起站在院子里看热闹。
却见齐露寒给他把了半天脉,摇着头,一脸歉意地望着他道:“对不住,胡公子,我才疏学浅,没发现你中了什么药,不如,等一下几位太医来了,你再请几位太医给你把把脉。”
胡天乐怒了,“齐露寒,你会不会把脉?我真的让人下药了!”
齐露寒为难地低下头,“对不住,我真的没把出来!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庸医,枉你生在行医世家,我回头就让我祖父去跟皇上说,让你这辈子都进不了太医院,你就别想进宫当太医!”胡天乐气急败坏地想要冲过去打人,但是却被几个公子哥儿给拦住。
齐露寒望着他,无奈地摇了摇头,不再多言。
不一会儿,便有人请了“东国公府”的国公爷和夫人前来,胡阁老和阮丞相夫妇也来了,本宅的主人,朱尚书夫妇自然也不能落下。
众人刚一进院子,胡天乐就扑到胡阁老的脚边“呜呜”地哭了起来,“祖父,孙儿叫人给陷害了!”
胡阁老脸色铁青,下巴上的白胡子翘得老高,怒声道:“谁敢陷害我孙子?”
自然是没有人去承认这种事情。
阮夫人得知,自己的女儿让自己的亲侄子给强了,也顾不得说什么,直接进了屋,一看到屋子里披头散发的阮夕云,母女二人不由得抱在一起,放声痛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