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着队在校场上踢腿挥拳。别说效果还挺好,个个卖力的很,没人偷懒。因为如果站着不动,剔骨的严寒瞬间就能把人打趴。
别说站着不动了,动慢了都不行。
林悦还在时常在几个营之间组织大比武,从拳脚到兵器,从排阵到兵法,统统都比。
比输的营给赢了的洗袜子、端饭、打扫屋子。这群少爷出门在外勉强能自己把看顾得像个人样,输了比赛就得去伺候别人。
不伤感情但是损面子。赤羽军唉声连连,倒没人不敢不认真。
卫思宁在校场上晃荡了一圈,有几个人不知道在玩什么,大冷天里赤着胳膊比拳脚,围观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。
他现在对对“冷”这种感觉 打心里畏惧,总是想起自己埋在雪堆里挨冻。只在外围瞄了几眼就打着哆嗦走了。
回到帐子里还在火盆旁打了好几个喷嚏。喻旻正看着地形图,三番五次被他搅乱思路,扔了笔,忧虑地问:“你现在这么不经冻了。”
以前可是不管晴天雪天都要往外跑的人,如今身上裹着最保暖的大氅也在外面待不了多久。
卫思宁揉了揉鼻子,瓮声道:“也不是,身上没觉得冷,就是心里觉得冷。情不自禁就想哆嗦。”
喻旻皱眉想了少时,没明白这是个什么缘由。
“许是上次冻坏了留下的后遗症吧。”卫思宁 随口道,
喻旻对“后遗症”这三个字异常敏感,瞬间就想起前些日子差点要了卫思宁命的那场高热,也是因为后遗症。
他往后靠在椅子上,双目定在卫思宁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