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虚也不挑破,目光意味深长:“原是这样,那公主有没有觉得我身上这身袍子也磨得慌?”
逸虚一面说着,一面执起冰芜的手摸向他的衣襟,上面用银线绣着暗纹。
冰芜哪里不知他想什么,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,那顺着他又何妨,于是像模像样的摸了两下,她点头道:“确实有些磨人。”
“那公主替我脱了?”逸虚用极低极温柔的声音哄道。
冰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指尖缠上那根系好的白色缎带,几乎同时察觉到身上的人呼吸重了。冰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手上的动作极缓慢。
竟是解了半日也没解开。
直到逸虚等得不耐烦,欲自行宽衣解带,她才轻勾慢挑,三两下就把那身银纹白袍脱了干净。
露出胸前那碍眼夺目的伤疤,冰芜一叹,手抚了上去。虽已不是第一回 看到,可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堵。她动作轻柔抚过那道伤疤,目光心疼且眷恋。
逸虚本就难耐,被她这么一看反应更甚,忽地胸前的伤疤处传来温热触感,他垂眸一看,心中颤得厉害,再也忍不住。
……
被翻红浪,帐暖。
三日后,晴空万里无云,秋风飒爽,拂面清凉。逸虚和冰芜交代完苍山和昆仑山的公务后,便要启程前往下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