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仑山帝君目光一沉,不客气道:“此事与战神无关。”
“本神身为天界战神,历来秉公执法、仗义执言,帝君不论缘由就责怪本神所仰慕的神女,难不成还要本神袖手旁观?”
“此处是昆仑山,还轮不到战神秉公执法。”
两人越说越激烈,瑶音担心会引起麻烦,遂抬手扯了扯战神的广袖,示意其莫说了。
战神垂眸见到那只细白的柔荑扯着他的袖袍,乖觉地闭了嘴,嘴角忍不住上扬,心里暗暗想着:这还是瑶音公主头一回主动与他接触,这恼人的帝君也不是全无用处……
昆仑山帝君见状脸色更阴沉了,负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,“教导之说确实与公主无关,是本座一时口误。但冰芜此举应是为了公主,当年之事全是本座的错,公主又何必迁怒小辈。”
冰芜这些年与青莲的关系虽称不上好,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,与水华虽芜姐妹之情,却也不曾为难。然今日却正大光明的将人禁足,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。
冰芜是他的女儿,水华也是,万没有一个女儿风光无限,另一个女儿却被禁足看人脸色的道理。
“昆仑山帝君这是何意?”
瑶音并没有回头,目光平静地看着清澈见底的潭水,淡淡道:“本公主一句也没听明白,但也不想明白。今日是冰芜的婚宴,帝君就是要责怪,也待着婚宴过了再言。”
昆仑山帝君闻言知道是冰芜自作主张,语气略缓了缓:“本座自然知晓,若不然本座也不会悄然离席。”说完长吁了一口气,“冰芜做了什么,公主随我移步前去一看就知道了。”
昆仑山帝君说完便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