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音抿了抿唇,压住了嘴角的笑意:“公主手气真不错,这一把我摸了一圈下来也只见了几张万字牌。”雪倾那大多是索子牌,万字牌也没打几张,所以牌在谁那不言而喻。
冰芜闻言看向左手边的人,咬牙切齿道:“你可别告诉我,你也在坐万字牌的清一色?”
逸虚尴尬的咳了一声,将面前的牌摊下,除了一张白板,其他清一色的万字牌。
他也不知道怎么这般巧……他甚至怀疑,再打下去这些日子的温柔体贴都白费了。
花音和雪倾见状一个咬唇一个抿唇抑住嘴角的笑意,若不是知道帝君的心思,她们真要以为帝君在截公主的牌。
因为太巧合了,公主差的牌都在帝君那不说,眼看着要胡牌了,帝君先胡了。上回那把花音打了一张牌,公主兴奋的摊牌说胡了。
结果灵珠都给公主了,要洗牌的时候发现帝君的牌也能胡,按照胡牌顺序那把算帝君赢。
所以打了几圈下来,公主愣是一把也没胡。
冰芜双目一眯,冷冷道:“既然你们担心,不如换个位置?”
雪倾和花音相视一眼,忙道:“不了不了,不担心,帝君云端高阳,定不会做出放水之事。”
……
等月光拖着蓝宇到达后院时,就见到这么一副场景,梨花似雪,纷纷攘攘落下,却半点不沾树下那几人的身,落花的美衬得几人宛若画中人。
若是让旁边大口喘着气的蓝宇形容,那就是每一帧都是一幅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