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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次后他们再也没见过了,夏飞变化不大,旁边的钟尉却明显发了些福,有些“姨化”。

江识野隐隐约约好像扫到过他俩现在是情侣的新闻。

也不知是真c还是假c,钟尉和夏飞以前关系就很不错,怕是两年前在综艺总一起讨论关于搞自己的事,同一阵线就越来越亲密了。

“好巧。”江识野也说。

电梯徐徐往下,钟尉问:“你又要回来当唱作人了?”

语气依然不掩讽刺,江识野不懂他怎么那么讨厌自己,远比夏飞充满了针对,他偏了偏头:“对啊。”他嗤笑一声,“难道还因为你们拍我在街头抽烟就退圈?”

这话一出口,两人皆一愣。

那年江识野刚出新专就立马出现了和岑肆吸烟的通稿,虽然不算是大事,但也影响了风评。

他不傻,猜也知道是谁做的。

他其实也不在意自己的成绩评论,只记得吸烟的消息和《潮流芭莎》的击剑内页一起出来,网友立马把岑肆骂了个遍,说他蹭着运动员的热度还做老烟枪,不要脸、犯贱。

江识野知道岑肆半夜起来偷吃药时看到了那些骂声,他半夜醒过一次见他在看手机,但迷迷糊糊只让岑肆快睡,第二天还有电影节。

次日岑肆比平常睡得更久,眼花头晕状态差得厉害,云淡风轻也没说自己看过手机,撑过电影节逮着过去问的记者采访很快就陷入昏迷,情况开始急转直下。

那时江识野没觉得黑评会对岑肆的状态造成多大影响,毕竟他总劝慰自己不要在意。

直到他日日夜夜守在他床边听他意识不清地说胡话,才知道岑肆最在意那些言论,好面子如他,其实比谁都敏感,拿运动员和击剑骂他就是往他心窝子里插。

当然,江识野不会把岑肆的生命垂危怪罪在“抽烟”的通稿,也不会怪罪在钟尉和夏飞身上。只是感性上会让他再看到眼前的两个人时翻起旧账。

这不是一件大事,但就是要提起,告诉他们,他都知道,他没那么大气,也挺记仇。

电梯下降的速度很快,三人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话,也没什么值得说的,都不是一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