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梦见自己没被兰洛伊拦下,不小心喝下了那杯下了药的酒,游溯也跟白天完全不同,一进门便直直地冲着自己走来。
苏酥缩在座位上,惊慌得不知所措,头晕乎乎的,身体也发着热,只能像只瘦弱的鹌鹑似的蜷缩着头,小声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……
结果一抬头,游溯那张冷脸刚巧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他冷冰冰地问: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
苏酥想要解释,一张口却是柔软而灼-热的低喃,慌乱得不知所措:“我……”
没等他解释,游溯便拉起他的手,大步流星地往房间里走。
一进门,游溯便把门重重关上,然后用力将苏酥按在床上。
“你……”苏酥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,便被堵住了嘴,一晚上没再发出一个囫囵的音节。
他又双叒叕被游溯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。
还被迫听着游溯仿若吃醋的连环追问:
“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?”
“知道你喝的是什么吗?”
“我要是再晚来一分钟,你就要被别的男人拖走了。”
“你看见他们看你的表情了吗?恨不得把你生吞了。”
……
像你这样的小魅魔,生来就是要被人拆骨扒皮,吃干抹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