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滚,现在就给我滚出去……”他对着白羽咆哮。
“你的眼睛需要包扎!”
“滚!”他厉声吼叫。
白羽望了他一眼,知晓他现在情绪很激动,不宜再刺激。
“一鸣……”
他唤了家仆进来。
“大人,有何吩咐?哎呀,少爷,你的眼睛怎么流血了,快,快,白羽大人,这这……”
一鸣手忙脚乱地取来包扎用的器具。
“一鸣,用我上次给的金疮药,每日三次,若是不能止血,让人来唤我。”
“是大人,但是我家少爷……这个……”
他不明白,他人都来了,怎么不亲自诊治。
“你家少爷,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,你听我吩咐做便是……”
“哦!”
白羽吩咐完,人就走了,大雪纷飞中,他一人独行,背影凉薄,凉薄得紫翼只觉得无尽地凄楚。
它没有怒,没有恨,因为这些情绪,早已被经年累月的爱慕所阻挡了,即便他对它无情,它却仍是无法挥起爪子,在他身上留下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