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更想问温穆是什么时候学的,怎么学的。
南方话很晦涩,没有教材, 各个县区讲的都不一样, 可温穆分明又说的很正宗,让她这个本地人都信服。
“没多久。”温穆懒懒道,“我们家的人都有语言天分, 几天就能速成。”
随颜帆偏头看他。
扶梯侧的灯光照到他棱角分明的脸, 他眼眉间是轻松也是郑重。
她握着他手的力度更大一些。
她没信这句话。
可她知道。
她的爱原来还能再多一些。
温穆是回到房间后才看到她们的红色大床的。
他表情颇显无奈。
几度启唇,又几度失语。
他没有经验,是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床的花瓣。
随颜帆看见他的神情,唇角酿起个小小的弧度:“要不我们把花瓣收拾到浴室泡澡?”
“我们?”温穆侧眸看她, 眉峰微挑,意味深长道, “泡澡?”
“……”
“听起来还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