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穆见她跑神,表情不满的去咬她的唇, 含糊不清道:“把运动降级我不和你计较,但你是怎么敢当着我的面说到不做到, 理直气壮神游的, 嗯?”
“……”随颜帆“嘶”了声,觉得被他咬的有点重。
“那你要是觉得不满意, 你别动,我来。”她声音越来越小, 到最后温穆都是通过她的唇形去猜测她的话。
温穆顾不上回应她。
安静的树林,很快只剩彼此纠缠的呼吸声。
激烈的亲昵一会儿, 那个说要自己来的人因为不得章法,咬到了他的舌头。
温穆掐着随颜帆的腰, 把她转了个位置, 从她口中退出来, 蹭蹭她的鼻尖:“报复我?”
“……”
“我怎么觉得我刚才咬的没这么重?”
“……”
随颜帆刚准备捂他的唇不让他说话,又听他不慌不忙道:“今天不跑步,怕你跑完晚上回去受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温穆没骗她,她真的有些受不住。
两个小时后。
受不住的随颜帆躺在沙发上,看到沙发上那件刚才用来垫身体的衬衣,皱成一团。
衣襟上还有湿漉漉的痕迹。
她想起身,又发现哪哪都疼,没有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