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好也别听。” 那个刹那。 随颜帆脑海里突然就涌出郁桑不久前在宿舍说过的话。 桑桑说。 【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喊温穆‘狗哥’吗?】 【其实不是因为他的性格。】 【是因为他三岁那年被狗咬过。】 【从那之后,他很怕狗。】 【家里人不知道在哪儿搞来一套以毒攻毒的方式,说多在他面前提提这个字,可能他就不怕了。】 他不怕了吗? 随颜帆在想。 如果他没有温度的手指,和额头上渗出的汗液,是预示着他不再怕的话。 那就是,不怕了吧。 作者有话说: 温穆的追妻日记: 亲测,“以毒攻毒”不治病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