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邹喻完全被沈韩杨禁锢,他可以用更粗暴的方式反抗,可在看见沈韩杨痛苦的拧起眉时, 他又舍不得伤了对方。
“邹喻……”
沈韩杨低下头,将脸埋进他的颈侧,浑身都在细密的颤抖。
在衣服遮挡的腰侧,那缕向下延伸的黑丝逐渐蔓延,像长开的藤蔓蜿蜒着从腰侧爬上他的腹部再到胸口, 一直延伸到沈韩杨的脖颈爬上了他的脸。
邹喻一惊,眼眸低垂,变得震惊又哀伤。
沈韩杨,对不起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。
“邹喻,你身上好香。”
低哑暗沉的嗓音响在耳侧,湿濡的触感从他的耳垂滑到他的颈侧。
以往他们耳鬓厮磨时,沈韩杨最喜欢亲吻他这个地方。
邹喻挣扎了一下,就闭上眼顺从的侧过头。
尖锐的犬牙咬破他的颈侧,身上的沈韩杨抖得越加厉害。
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和他的意志抗争。
沈韩杨满嘴的血,从脖颈里传来的香甜味道诱他的蠢蠢欲动,可这不是他本来的意志,这种带着强烈的伤害目的,沈韩杨永远都不会对邹喻做。
“很有趣吧。”
头顶传来嘶哑的笑声,邹喻睁开眼,就对上一双在黑雾中的双眼。
他眸色一沉,冷冷道:“你早就算好了今天,一步一步的污染沈韩杨的身体,再牺牲自己的力量蛰伏在他的体内,一旦沈韩杨心里防线降低,就会被你大肆侵入。”
半空中的木偶勾起一个笑,像是在得意,又像是在嘲讽。
“可这不是你放任的结果吗。”
邹喻眼眸一沉,转过视线没有说话。
粗粝刺耳的笑声低低响起,那双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邹喻,刻意的语调像是最尖锐的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