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栎的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他?一直都看不顺眼京玉砚,不是因为他的才?学,京玉砚的才?学那是冠盖满京华的,除了谢家那位,谁与争锋?就他这几斤几两,他?哪儿敢红眼睛。他?膈应京玉砚完全是因为他这人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,虽然他京家是一品大官,但他?京城府尹之子也不差到哪里去,怎么他?三番两次去结交,京玉砚却不给面子!
段栎越想越气,一挥袖子:“这是我的事,你少?管!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啊,”京玉砚微微一笑,“你看你们在大街上这么吵起来像什么话,大家都看着呢,段公子和其中一方又这么交好,就算是扭送到段大人处,也难免有人觉得有失偏颇,万一堕了段大人公正廉洁的名号,你说多不好。”
段栎刚张嘴,京玉砚又说:“但我就不一样了,我既不认识这位——”
他?看了看唇边有痣的那个人,那人又怎么会没听过他?京玉砚的名号,讪讪道:“宋居。”
“——这位宋兄,”京玉砚自然道,“也不认识这位——”
他?又看向孤身一人的郑容渊,后者显然被这一出弄蒙了,半晌才?道:“在下郑容渊。”
“——这位郑兄。”京玉砚把折扇在手心?里一合,言笑晏晏,“京某不才?,毛遂自荐来当这个不失偏颇的人,可好啊?”
他?最后这个问题问的可不是段栎,而是围观的百姓们,百姓们自然是好热闹的,都起哄说好。
“京玉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