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箫睁大眼睛,急切道:“金督主!金督主!我不知道,这些谋反,逼宫……我全然不知道啊金督主!”
金子晚看着他,直截了当?:“我救不了你。”
赫连箫的声音戛然而止,像被卡住脖子的大鹅。
“你父亲干的就是抄家灭族的事?,不论是勾结蛮族还是逼宫谋反,”金子晚揣着手,脸上没有表情,“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赫连箫浑身的力气好似都被抽走了,他扯了扯唇角:“那金督主还来这儿做什么?”
金子晚从怀里拿出那枚玉簪,顺着牢房的栏杆扔了进去,直直地扔到了赫连箫的怀里:“来给你这个。”
赫连箫拿起那枚玉簪,手在抖,他颤声:“花娘……”
金子晚扬扬下巴:“这是你赠给花娘的罢,上面刻的洞箫是你,牡丹是她。”
赫连箫扭过头来,双眼通红:“簪子为何在你那里?她人呢?”
金子晚不答,反问他:“你答应要去娶她,你为什么没有?”
赫连箫又把头扭了过去,盯着那枚玉簪,怔怔:“我要娶她的,当?年家里来人说我娘病重,我便急急赶了回来。谁料不过是我爹娘为了让我娶礼部侍郎之女的谎言,决不允许我抬花娘过门,就算是妾也不行?。我闹了大半年,闹到我娘以命相逼,我才妥协。”
金子晚闻言,冷笑一声,不好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从他嘴里说出来:“可真奇了,你赫连家勾结外族,逼供篡位,不忠不义,竟还腆着脸去嫌弃风月女子,哪里来的脸面!”
赫连箫受着他的骂,也不反驳,只是固执地问:“花娘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