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分钟,一大碗粉条干光。
大碗哐当放下。
陆景阳擦了擦嘴,起身走到火堆旁,捏着骨针缝防毒面罩。
粗手指比骨针粗好多圈,宛如壮汉捏绣花针。
细骨针时不时掉下来,他却不厌其烦地反复捡起,调整姿势,把皮子一针一针地缝紧。
“哎。”
看着陆景阳跟针做斗争的模样,叶知遇忍不住又叹了口气。
这已经是她今晚叹得第一千次气了。
“该死的猴子,祝它们吃香蕉噎死吃芒果哽死吃果子毒死!”
以及第一万次诅咒猴子赶紧去世。
她能感觉到苏瑶的难过,可她此刻却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,因为从始至终那个向来爱哭的苏瑶,连一滴泪都没流,还笑,不停笑,笑得难看死了。她又心疼又酸楚,几次想说你别笑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说。
主要是,现在能怎么办呢,鸭子不见是事实,十有八九被猴子吃了。
她也怀疑过,会不会是逃走了?
可如果是逃走了。那这都大半天了,它们也该回来了吧?
总不至于迷路了吧。
她摇摇头,觉得可能性几乎为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