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躺下,小心翼翼地将其藏于枕下。
黑暗中的苏瑶凝神听了很久,从头到尾,没有听到一点异常的声音,没有惊喜,也没有叹气。这反应是啥意思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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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。
棚屋内溜入微光。
睁开眼的叶知遇,翻开枕头,小兔子和花枝犹在,她眯眼看了会,把兔子塞进口袋,拎着花枝起床。
微微发干的花枝依次倒挂在不起眼的角落里。
接着,她将闷在干草堆下的凉粉草拿出来。处理凉粉草要先日晒一天,再放到干草或布等保温材料下“焗”一夜,期间草的颜色会氧化从黄褐色,第二日拿出来复晒。
经过“焗”和晒后,凉粉草里的胶会被彻底锁住,之后就能做出更多更滑嫩的烧仙草。
摊晒完,她去看了眼方栅栏里的两角头。
依旧是老姿势,老模样,优哉游哉地躺平吃草。叶知遇看着它,默默想着,他们这是接回来一个待产懒神孕妇么怎么有种被讹上的感觉。
叶知遇摇摇头,走到砖窑前说,“你们去睡吧,我来守。”
“好勒。”陆景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”吃饭记得叫我啊。“
起身时发现钟瑾没动作,出声问,“哥,你不去睡觉?”
一夜时间,叶知遇早已整理好心情,但不代表她能接受与钟瑾独处。她转头,柔声催促,“你快去睡吧,这儿有我呢,待会中午会叫你们的。”
钟瑾自是听话,轻嗯一声后起身离去。
砖窑前陷入安静,叶知遇看了眼烧得正旺的柴火,去拿了几块先前割来的棕皮来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