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阳秒懂它的意思,一抬手直接摘下大串递给它,你一颗我一颗地当场吃起来。
后赶来的叶知遇三人,一看到挂满枝头的黄果子,眼睛放出亮光。
“是黄皮啊!”
这几株小黄皮果树,树干只有胳膊肘粗细,树皮粗糙不堪,树木不算大,却有一顶枝繁叶茂的树冠。一串串金黄色的黄皮果密密麻麻地挂满枝头,枝节微长,果形呈圆球状,表皮上还挂着晶莹的雨珠。
叶知遇和苏瑶迫不及待地摘下一颗大果子放入嘴里,薄皮一破,厚厚的果肉伴着酸甜的汁水迸出来,嚼两下,会尝到果皮会有点涩涩的味道,但不一会儿又回起淡淡的甘甜。
黄皮果开胃又高产。
四人摘了满满两大筐。
回去路上,还在笔直挺拔的杉树脚下看翻到了新鲜生长的牛肝菌,以及一片片绿茵茵的蕨菜和野苋菜。
初春的蕨菜最为鲜嫩,春天的温暖刚来大地,那些蕨菜便举着小拳头悄悄冒头,摘回去洗净,让冬天的腊肉来问候一番,春与冬便在这盘菜里进行最完美的交融。
夏天的蕨菜有点老,但不妨碍它被纳入食物菜单。
连茎带叶的整根挖出来,粗壮黝黑的茎根一露面,叶知遇那双杏眼笑得眯成缝,这可是宝贵的淀粉啊,一碗美味的蕨根粉就从此处而来啊~~~~
叶知遇四人背着竹篓来到水流附近,把鸡枞菌和牛肝菌放到水里微微淘洗,洗掉表面的泥土灰尘。再把蕨菜的花、叶和叶柄摘下来,只留下上部脆嫩的茎干和底部黑色的茎根,最后再把黄皮和野苋菜洗净,装篓回家。
一到家,被关在棚子里的小灰小白便嘎嘎嘎地尖叫出声。
苏瑶叹口气,认命地放下竹篓。
带它们出去遛水。
路过安逸吃黄皮果的陆景阳,又一把揪走,“走,陪你姐姐我去遛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