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翰没有说出口的是,他一看简绯和利亚姆相处的样子,就知道她所说的经常去盲童学校做志愿者是真的。而她这么了解这些孩子,愿意花时间陪伴他们,也让他对她产生十足的信心,至少相信她是全力想要为盲童们做些事。
app好不好用是其次,她能有这份心,他这样的残疾儿童家长就已经很感动,必会倾尽全力支持。
在约翰的盛情邀请下在他家吃过午饭,告别了一对父子,戈南终于有机会和简绯独处了。
两年前的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揽上简绯的肩膀,可是现在他却有些拘谨。
该说什么,做什么?他早在从朋友圈得知简绯会来的消息那一天起,就每天幻想着见面,脑子里列举了无数的浪漫景点,想要等她来后带她去。
可是真的见了面,他才突然发现,这个他很久以前还告诉自己只是谈个恋爱玩玩的女孩子,他已经高攀不起。
他付出全部身心,送上门去给她玩,如果她愿意接受,那还是他的荣幸。
在国外的两年也磨平了他的一身傲气与戾气。周围人依然觉得他冷酷不可接近,但实际上他比从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已经平和得多,也胆小得多。
有自知之明得多。
于是戈南和简绯大眼瞪小眼了几秒钟,戈南僵硬地发问:“想去哪?”
简绯倒是没有不自在。她心眼粗,和任何人都处得来,不然也不会在当年和谁都无法近身的校霸成为朋友。然而简绯还是嗅到了对方的不自然,有点无奈地主动戳了戳戈南的手臂:“不是你说要带我玩吗?”
戈南垂眸看着嫩如葱白的纤细手指软软地戳在自己裸露的手臂上,那块肌肉不自觉地紧了一下。
于是那根食指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,又戳了一下。
肌肉又紧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