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那老母年逾八十了,也不知道在哪个宫里关着,你叫这做儿子的怎么办啊。”一个大臣急得直跺脚,含着泪又不敢大声说话。
“兄台所言正是。前段时日不过是唤了贱内入宫给太后侍疾,这节骨眼的,在宫门口听得信,宫里密令高堂入宫,这是要逼死我等在这了。”边上的人也摇头叹气道。
“死亦何惧,只这贼人欲以高堂为诱逼吾等变节,司马昭之心,可恨可恨!”
众臣心乱如麻,窃窃私语,高声哀叹,留得皇帝一人高高而坐,一言不发。
李和也是急得冷汗直流,对彼薪低声道:“皇上,您可要稳住大人们啊,瞧着大人们可是慌了,若一会顺势逼迫皇上该如何是好啊?”
“你不知道,亡国之时,死得只有烈君与节臣,若不想牵连旁人,怎么选,其实众人心中已有答案,朕又何必替他们做主。”彼薪冷冷扫过诸人,眼神收了回来。
“皇上,您这什么话,还远不到那个时候。咱们兵马胜过那威夷王数倍,唉,奴才说句越身份的话,真不知,您为何要如此,与之一战又怎么样了,迟早能灭干净的。”李和摇头苦叹。
彼薪也不恼,苦笑一声道:“朕的性命是性命,贵人们的性命是性命,百姓兵将的性命就不是是性命了?朕又不是毫无钳制任人宰割,只是朕既然能替他们抗了这危局,总比让他们用血肉之躯面对这无妄之灾要好。”
“奴才不懂这些,只知道这世上的人加起来也没您半根汗毛金贵,把您这样架在火上烤,做奴才的对不起先皇后的重托啊。”李和说着泪都落了下来,赶紧一抹脸,退到后面去。
“熠王,威夷王启禀觐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