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笑我们不配?我到底是你兄长,别狂妄过头了。”易家大爷听出这话是说他二人庶出身份,名不正言不顺,配不上这样的女子。
“礼吉不敢。”
看礼吉谨谨躬身施礼,易家二爷道:“也亏得这女子留在我们家,与犬戎牵线搭桥倒少费了不少功夫,来回家书土物都是能藏的,也算是你给咱们家做了些事。”
礼吉身子一个颤抖,牙关忍不住打颤,烟雨朦胧之中,竟觉得寒意十足。
“兄长们,前头就是盘赤台了,礼吉备了席面为二位兄长洗尘。想出了楚地已久,兄长们该想念鱼羹了吧,弟弟特地备了。”
易家二爷摇手道:“北方物产贫瘠,怎比得楚地风物?这里的鱼有什么可吃的?”
礼吉微微一笑道:“不是一般的鱼,是礼吉亲手从御湖中垂钓上来的鲤鱼,就连当今陛下也未尝过的。”
“这倒有趣,该好好尝尝。”易家大爷这才笑道。
礼吉先去了一趟紫宸殿复命,再开席面好好招待了两位兄长。
晚膳后,礼吉独自回了正殿休息,两位兄长被安排去了东西厢房,不过一会的功夫,有人进来回禀。
“回主子,咱们家二爷跑去后宫要找皇后娘娘,说是要给柔艳妹妹寻个公道。”
“他那母亲是柔艳母亲的庶长姐,他们幼时有些交情的,他母亲又走了,心里惦记妹妹也是有的,只管让他去闹,但本王嘱咐了疗愁,谁也不能坏了宫里规矩。”
“主子的意思是……”那侍从还是有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