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娥抓住琼琅皱眉游说道:“除了他谁还能威胁得到刘都统?京兆府尹里流出的证据里那把刀就是刘都统自己的,他绝不可能是被人刺杀,只可能是自尽做的伪装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谁指示了他这么做,你心里一点疑问都没有吗?”

“阿鹄哥哥是自尽的风声最近越来越盛,可我不相信,他是那样让人欢喜的人,绝不会自尽。”

“所以,他只能是被人逼的。为什么最近会有这样的风声,因为是三爷当政,只有他才是真心待刘都统的,只有他才可能给刘都统平冤昭雪。”

芝娥看着琼琅嘴唇颤抖,眼中红了一片。

“我要去找二爷,找二爷。”琼琅呢喃着要起身被芝娥一把摁住。

“若是二爷毫不知情,你去找他就是害他,可若他知情,你也会闭上嘴 。”

琼琅摇头,嘴里说着:“不可能,你没有证据,我不信!”

“京兆尹府有我们的人,他手里的就是证据,那把犬戎的刀就是刘都统在边境缴获的,一直留在身边没有给过任何人,这件事和他一起的边境戍卫知道,可那个人就在三爷查到他后不久就被人害死了,包括其他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被一一灭口,这不可能是巧合。”

芝娥说道这,低声道:“而且他们兄弟二人是什么关系你我清楚,若为长的有这样的计划,为幼的怎么可能不知道,那可是他的人。从一开始把刘都统派去世子府就是有目的的,不然按常理那个小的怎么会不把刘都统留在自己身边,你细想便知。”

琼琅咬住唇,泪水止不住滑落,恨恨道:“这样的世道害死的都是良人,心怀忠直正义的人难得善果,而贪腐结党之人却逍遥享乐,我早就厌烦了这些,却无力改变。”

琼琅冷眼看向芝娥道:“圣上是个有野心疑心又重的人,说他为了出兵扫清障碍而下了这样的命令倒不是不符合他的所为,但你们那党我也是瞧不上的,为臣不纯,以下犯上,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