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“啪”的一声,玉春壶摔在地上滚出去很远,酒洒了一地的湿。

流复捧起彼薪的面颊,看着那桃花秀目又纯又欲,波光中蒙了一层淡淡的光晕。流复杏目秋波与那光晕相接,他嘴角动了动,呢喃道:“这才是有意的。”

彼薪眼前发昏,耳中发鸣,浑身的劲儿在乱窜,脑中不受控制的只有那一个念头:他,是我的!

耳畔的娇呼让彼薪在流复身上清醒了过来,昏暗的烛光下也掩不住流复锁骨脖颈上一处处胭脂印。扯开后吊在金钩上的腰带诉说着刚刚君王的荒唐。

彼薪唇从流复凝脂上松开,他停下动作,但那手还紧紧搂住流复,眼中的神色迷离横春,朱唇喃喃道:“你那好烫。”

流复散了一床的发,拧着眉,闭着眼道:“你顶杀我了。”

“我还没怎么样呢!”彼薪咬牙含住那喘道。

“哥哥还想怎样,真杀了我在这吗?”

“你再说一句,可别怪我!”

流复睁开眼,二人四目相对,谁也不肯服软,僵持在一处。彼薪的汗顺着额头淌下来,他那身子鼓动着让他进,理智却逼着他退。彼薪见流复瞪圆的双眼中洇出泪来,心一下就软了,手松开他,忍着难受,蜷起身子缩到床角。

流复涨得不敢去碰自己,勉强抬起被压得发软的胳膊裹起衣裳。

“每每你都这样压我,当真是天大的不公道!”流复蜷在床上,泪水顺着面颊湿了褥子。

“是你先做这种事,我一身的火,还没找你清算!”彼薪的脸从胳膊里探出来不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