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阳撇着脸,却红了脸笑个不停。

柳良捏着庆阳的脸揉了揉道:“你不喜欢阿姊呀,难道想我叫你娘子?”

“你!”庆阳粉拳捶在柳良胸口上,她瞪着眼是最不服输的性子,就也道:“那我也不叫你阿良,叫良人才是。”

“只要你高兴,我就高兴。”

二人牵了手在树林山野之间奔跑嬉笑,忘却尘世的身份与禁忌,只愿享受此刻的美好。

此刻捕兽洞中,潋止宫与杜聘抱头交股,任由衣衫散落四周,起伏的胸膛沾满了玉珠香汗,那热情绵长,逞得一时风流。

“我从未如此快活过,此刻就是死了,也甘心了。”杜聘一身滑腻,气喘微微。

“你这身风流与了我,我也余愿足矣。”潋止宫亲吻着他的额头,手摩擦着他颈部的红印。

“咱们这样可怎么好,回去没法交代。”杜聘咬着唇,眼盯着潋止宫道。

“莫慌,你今日先别回去,我带你回我那用热珠子滚一滚就好了。”

“酉时点卯,要是主子问起来可怎么好?”

潋止宫笑了笑道:“你不回去还少些麻烦,他那总不会空着的。”

一阵香风翻到杜聘身上,又是那一番莺梭急,燕语频,畅美乐极矣。